“公益的本质就是要让这个世界感受到并且相信真心真情”,这是惠迪吉关爱留守儿童和困境儿童“爱的共振腔”建设项目负责人灵心在经历了6年的公益实践之后总结出的一句话,也是《小艺的故事》最想要传递给观众的精神核心。基于“爱的共振腔”建设项目中的真实故事,上海惠迪吉公益人心理关爱中心(以下简称惠迪吉)在2015年12月原创出品了“爱生爱、美生美”互动体验心理剧《小艺的故事》,并将该剧目搬上剧院的舞台。从上海的剧院驻场演出,到全国各大一线城市的巡演,再到登上美国纽约戏剧先锋剧院LAMAMA实验剧院的舞台,截至今年8月,《小艺的故事》共演出75场,邀请社会知名人士嘉宾107位,线下观众总数逾3万人次,平均每场直播观看峰值逾30万人次。

图1《小艺的故事》美国纽约La Mama剧院演出海报

《小艺的故事》讲述的是关爱留守儿童的故事,没有华丽的背景,没有煽情的音乐,靠的是真实触动人心。演员全部都是惠迪吉的一线志愿者,长期跟随“爱的共振腔”建设项目去往全国各地参加关爱留守儿童活动。该项目是从孩子心灵建设和人格养成的根基入手,通过流动爱,让亲人之间连上原初感情,负起爱的自我责任,形成从家庭、到班级、学校,乃至更大范围的“爱的共振腔”,用爱来建构一个让所有人的生命都受到滋养的场域,真正为留守儿童打造生命健康成长的土壤。从2014年7月开始,截止到今天9月,志愿者们在6年间走过全国17个省(市/县)59所学校,直接关爱留守儿童及其家庭及学校等人群56000多人次,入户式家庭心理辅导1062户,电话回访关爱超过12000人次。

用惠迪吉志愿者的话说,“‘爱的共振腔’和《小艺的故事》是两个不可分割,相辅相成,同时在生长着的项目”。特别是在今年疫情期间,为了让爱不断流,惠迪吉将“爱的共振腔”和《小艺的故事》同时由线下转移到了线上。今年3月到9月,“爱的共振腔线上行”项目在6个省18所学校开展了36场团体辅导,辐射关爱人群超过10000人次。过程中,《小艺的故事》网络版直播进行了7场,累计观看人数逾210万人次。这种线上线下,两个项目的联动效能体现最为典型的是面对山西吕梁临县的学生老师和家长们。

图2 参加惠迪吉关爱留守儿童和困境儿童“爱的共振腔”建设项目的孩子们

临县位于黄河中游晋西黄土高原吕梁山西侧,隶属于吕梁市。当地流传着一种说法,“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临县人”。临县是吕梁地区人口最多的县,同时也是外出打工人口最多的县,当地留守儿童比例很高,教育面临着诸多挑战。今年2月,临县刚刚退出国家级贫困县的行列,生计温饱已经不再是主要问题,孩子们心灵层面的困境就成为了凸显出来的议题。

2020年6月,“爱的共振腔线上行”面对山西临县留守儿童全托管爱心学校等3所学校进行了多场团体辅导活动,惠迪吉的团辅心理专家们用真心真情打开着一扇扇心灵的窗户,让学生与老师之间,学生与家长之间的心重新连在一起。当一个一年级的孩子小宇(化名)很用心地拥抱她的班主任张老师,并且用最甜美的声音说出“老师我爱你”的时候,张老师感动得心跳加快,觉得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在团辅中,惠迪吉的心理专家会邀请孩子们对着自己心口的父母、祖辈很深的流动爱,即使他们不在身边也一样很深的流动爱。一位奶奶激动地说“希望孩子好好学习,将来长大好好做人”。一位爸爸感动得分享“我想感谢国家,没有国家就没有我们的现在,我爱你们!”

爱的种子在这样的过程中被播撒进每一个参加活动的人的心里。接下来的8月7日,由英伟达人工智能计算公司赞助的四场《小艺的故事》网络版的第三场直播中,观众就有来自临县教育局下辖的10万中小学生和他们的家长老师们,这里也包括曾经参加过“爱的共振腔线上行”活动的师生和家长们。大家通过《小艺的故事》中所传递出来的负起爱的自我责任的内涵,让原来心中爱的种子慢慢生根发芽。

图3 2020年8月7日《小艺的故事》网络版直播

一位临县的学生家长看完直播后分享到,“我们做父母缺乏的是走进孩子的内心世界,我们这个家庭里面,其实每天都在一起,相互之间也存在一些不理解,还是需要借鉴这里面的东西,表达出对家人的爱,对孩子的爱,让孩子感觉这个家庭里的面的温暖,可能他就有一份力量,学习的力量,生命的力量,积极向上的力量”。

临县一个一年级的男生说“最深的触动就是志愿者推动小艺一家彼此相爱,很感动,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和家人、亲朋好友敞开心扉聊天,说说自己的心声。”

在每次《小艺的故事》网络直播前后,惠迪吉会收集观众的渴望和分享,从8月的这场直播收集到的4307份有效需求问卷和1722份有效反馈问卷中可以了解到,96.4%的家长和老师认为跟孩子关系的融洽、和美是第一位的。因为观剧,他们切身体会到“流动爱”将促进良好关系的建立,占比96.9%。对于孩子们来说,他们也发现可以通过“流动爱”给到大人力量,爱到他们,赞同比例高达91.6%。另外,直播对观众的行为也产生了影响,超过五成(53.0%)的观众在直播过程中与亲人流动爱。总体来看,95.7%的家庭对流动爱产生了兴趣,愿意做出更多尝试。

一位临县的小学老师在看完直播后接受了采访,她说“在看故事情节的时候,我没有落泪,但是在听到那个小女孩(小艺)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我爱你’这三个字的能量确实太大了,它传递到不仅仅是‘我爱你’三个字,或者这样一句话,它传递的是一种情感,它一下子就打开了孩子的情感闸门,也打开了所有人的情感闸门。我一向觉得关爱留守儿童最好的办法、最根本的办法是要把爸爸妈妈留在他们的身边,看过心理剧之后,我的观念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原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爱去关注这些留守儿童,用我们的心,让爱流动起来,让爱生爱,让美生美,让社会形成一个‘爱的共振腔’”。

2020年9月,随着疫情后人们逐渐回归生活的正常轨道,惠迪吉“爱的共振腔”线下活动重启,志愿者们第二站就前往了山西吕梁临县曾经参加过“爱的共振腔线上行”和观看过《小艺的故事》直播的几所学校。无论流动爱给亲人还是老师,孩子都饱含着无限的深情,一个中年级的男生小卓(化名)分享他流动爱的感受时说“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自由”。另一个双亲都已经离世,跟奶奶一起生活的女孩小可(化名),带领她的三个好朋友一起向在场所有人大声说出“我爱你”的时候,座位上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们都被她强烈的感动,他们看见了孩子们的了不起,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从“爱的共振腔”到《小艺的故事》,再回到“爱的共振腔”,惠迪吉的志愿者始终践行在真心真情的路径中,并且始终秉持着惠迪吉理事长、心理学家孙新兰博士提出的公益“三颗心”的理念,即要把“同情的心”变成“敬畏的心”,“焦虑的心”变成“吉祥的心”,“恐惧的心”变成“光明的心”。惠迪吉的志愿者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是我们在帮助别人,而是在向所有生命学习”。这样的“三颗心”,为生命打开一个空间,得以在其中连上最原初的情感,释放出爱的力量。而这样的“三颗心”,让公益回归本质,让世界都能感受到并且相信真心真情。